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该下雨时候还是下雨了。
裴勇他们已经习惯了焦丙一人独奏的“大江东去”
突然来了一个毛学旺合唱的。
好家伙此起彼伏的吵到他们了。
又不好踢教头!
童子营少年们个个躺的板正,眼睛瞪的灯笼似的。
要是有贼人来就好了!
还可以趁机练练手,再把教头们吵起来。
等我睡死了随便你们怎么吵,我也听不见。
这一夜怎么办?
脚臭、呼噜响才是焦丙真正的特长!
操舟根本比不上。
没想到焦丙的呼噜能掀翻众人的天灵盖。
连房梁上的陈年灰尘都扑簌簌往下落。
这是掌握了振动频率,同步共振了啊!
焦丙终于成功把毛学旺吵醒了。
毛学旺一停止打鼾,其他人都各自长出了口气,翻身睡过去。
独奏好,声音单调,可以当白噪音呗!
合奏真要命,就没个规律可循的。
大早毛学旺起来眼底一片青黑。
大家看破不说破。
裴勇睡的好,跳蚤咬肉发痒弄醒了他。
裴勇恨恨的用指甲盖掐跳蚤,大早就爬起来去捞虾笼。
在开船前连钓起两条鱼。
一条快三斤重的黑鱼,一条有二两的黄辣丁。
带着虾笼捉到的大小虾米,裴勇显摆厨艺煮了一锅鲜。
张问远骂他浪费炭火,一锅炖不下还分两锅。
裴勇觉得挺委屈。
这么多人,就这么一个锅,不煮汤怎么够分?
张问远没吃早饭就抓紧时间爬货舱里补觉。
随便吧,焦丙的锅轮不到他帮忙背。
张问远不自觉的把我们和他们分开来。
也不知道在奔波途中的老道刘继中知道了会有什么感想。
老四这个人形导航仪指路还是靠谱的。
临近中午,“江望焦记”
顺利靠上租界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