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
但她还是想见宋郎一面,她一直对他“死”
心怀愧意,只有见了他,确认他还好好地活着,她的负罪感才能少一些。
——只是,这个要求,决不能对王兄提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
嬴澈听得舒心,薄唇微微轻扬。
他解下玉佩,拿上面的穗子轻轻打了下她俏丽的鼻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自己答应的,就不要反悔。”
令漪杏眼微弯,勉强挤出个欣然的笑。
嬴澈满意一笑,执起她手:“走吧,陪孤用膳。”
用完晚膳已是戌时过半,令漪自不消说又是被留在了云开月明居。
她自浴池沐浴出来,还不及走出几步,眼前人影一闪,便被他压在了墙上。
令漪唬了一跳,楚楚可怜地抬眸:“王兄……”
男人将她困在臂弯与墙壁之间,一手擒着她手,一只手撑着木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目光炽热而极富侵略性,像是等待饱餐一顿的狼,正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偏偏那双黑眸中又噙着淡淡的笑,唇齿间呼出的热气不断迫到她脸上,令她心乱如麻。
——她能明显感觉得到,今夜的他,兴致不错。
往常他就挺能折腾她的了,何况今日。
想起他惊人的腰力与持久的耐力,令漪慢慢红了脸,腿亦不自禁地渐渐地软了。
“王兄?”
他久不说话,她只好开口,“怎么了?”
“您这样看着溶溶,可是溶溶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嬴澈还是看着她,不说话,目光久久地在她脸上、雪脯前流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因刚沐浴过,他身上这会儿也不过披了件散开的寝衣,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膛。
近在咫尺的距离,令漪的脸就在他的注视与气息的侵蚀下一点一点升温,红得像煮熟的虾。
“孤问你,可是真心爱慕孤?”
他看着她,忽而微笑问。
什么呀……竟是问这样无聊的问题。
令漪顿时一阵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