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年轻的君王李霁横着剑眉,气冲冲地下了朝。

&esp;&esp;他长得高大英俊,身着黑衣大冠,腰缠赤带,足蹬革舄,衬得面如冠玉,原本是很潇洒的打扮。

&esp;&esp;但他眉间却含着一股郁气。

&esp;&esp;“既然朝政上不肯放手,又何必还政,不如叫太后把那道帘子撤了,坐到朕的位子上好了!”

&esp;&esp;周遭的宦者悉数白了脸,忙劝道:“陛下,不可轻言。”

&esp;&esp;进殿里,宫婢们为他更衣。

宽袍褪下,显露出男人的腰身背脊,周身的肌肉像有生命,线条在起伏跳动,为他褪去下裳的宫女,触到他胯间霎时红了脸。

&esp;&esp;宫里人人都盼着君王雨露,更何况君王俊秀非常,身强体壮,周身散发着男儿的气魄,在这阴恻恻的宫中,是阳气所钟。

&esp;&esp;李霁殊然不觉,鼻息间一阵焚香味道,一转头,看见燃灯印,白鹤诀,眉头紧蹙:

&esp;&esp;“上次皇太后派来的道士,还没有赶走吗?”

&esp;&esp;太后信黄老,无为而治。

陛下什么也不信,想要撒开手脚治国,可是太后毕竟是他亲娘。

&esp;&esp;“回陛下,这回不是上次的道士。

是……”

&esp;&esp;李霁冷哼一声,走到珠帘前,帘另一侧跪着个人,隐约能看见黄冠青衣,不是他最恨的道士,又是什么?

&esp;&esp;他掀开帘子,脚边跪了个女冠,鬓如蝉,肤如玉,头上玉簪挽着秋水一样的秀发,身上青纱漫卷环绕身侧的碧烟,底下透出纤细的腰身,丰盈的酥胸。

&esp;&esp;好个尤物,偏偏脸上冰冷,不食烟火。

&esp;&esp;“小道名叫**,受太后懿命,来授陛下采阴补阳之术,以养天年。”

&esp;&esp;李霁冷笑。

太后管他的朝政,管他的群臣,也便罢了,如今连房中的事情,也要巴巴地送人来了。

他顶起她的下颌,很不客气:

&esp;&esp;“既要教,那教便是了。

幸个女人的事,也要辛苦她找托词。”

&esp;&esp;宫娥把珠帘撂下,又拉上外头一层玄色的帐幔。

&esp;&esp;**跪在他身前,为他把身上亵衣褪去。

陛下真是高大,**仰头才能望着他的腰。

&esp;&esp;裈带一解,那紫红的物什雄伟地悬在她头顶,一抬头,竟打在她脸上,那玉龙顶上冒出的些许阳液沾在她鬓角。

&esp;&esp;这个年纪的男人是很容易动情的,连心都不必搅动半分。

况且,**又不是貌若无盐。

&esp;&esp;她仍然面色端然,不为所动。

&esp;&esp;她褪自己的衣裳,赤身**地朝他一拜:

&esp;&esp;“**定息调停,乃是补虚炉鼎之器。

歌曰:采阴须采产芝田,十五才交二八年。

陛下今后修习房术,须择十五六岁之际的少女。

**正符此义,有幸作陛下炉鼎。”

&esp;&esp;她雪白的肌体袒露着,少女的乳峰,乍擘莲房,看的人血脉喷张。

叫他身下那紫龙愈加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