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见沈嘉兰说得信誓旦旦,瞬间害怕起来。

纷纷开始推卸责任。

“我们也是受人蛊惑,一时间,说话冲了些,实在对不住。”

“就是就是,我们真不是不是故意要嘲讽你的,我们道歉,三公子和三夫人大人大量。”

……

沈嘉兰看着争先恐后地道歉的几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朝着最先说话的人看去。

“你说‘受人蛊惑’,究竟是何人?”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最后看向秦天阔。

秦天阔顿时慌了,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立刻嚷嚷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好心来请你们来天香阁喝茶,你们反倒怪气我来了?”

“要不是你说你三弟为人孤傲,给你脸色看,才让我们几人帮你出气……”

“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你们简直是血口喷人!”

秦天阔气地指着他们的几个人的鼻子大骂,“亏我还将你们视为至交好友,没想到你们竟如此害我!”

随即激动地跑到秦天阙和沈嘉兰身边,语气飞速地解释道:“三弟,三弟妹,是我识人不清,还让你们受了委屈,他们几人信口雌黄来害我!”

“秦天阔,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我呸,说什么你识人不清,应该是我们瞎了眼,和你这种人做朋友才对!”

“从今天起,你少来找我们做事,嫌你晦气!”

说完,朝着秦天阔狠狠地啐了一口。

秦天阔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不仅没有当众羞辱秦天阙,反倒还让他和同窗好友反目成仇。

“你们……好!”

秦天阔也是有脾气的,被他们当众出卖背刺,心中也十分不是滋味。

面色铁青,咬紧牙关怒喝道:“我当你们是朋友,可你们实在是让我心寒,自今日起,我秦天阔和你们恩断义绝,割袍断义!”

说着,秦天阔先发制人,抽出凌霄随身佩戴的宝剑,扯过自己长袍的一角,砍断一截,狠狠地丢在地上。

几人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其中一人冷笑道:“明明是你利用我们,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

旁边的人附和道:“断就断,谁稀罕和你这种心思卑劣的人为伍!”

几人看都不看秦天阔,齐齐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沈嘉兰和秦天阙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戏谑根本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