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教,儒道释,在漫长的发展中,都在一定程度上彼此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因为处世态度的不一样,却也有本质上的区别。
相同点在于,三教核心都要坚守本心,本性,本我……都是一个意思,无善无恶的心之体。
区别在于“意”
道家求个意“静”
佛家讲究意“空”
儒家则讲究意“中”
……
岳阳楼,说到底只是一栋建筑而已。
但提起“岳阳楼”
所有人都会想到范仲淹,想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想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
这就让岳阳楼不再只是单纯的建筑,而是认人为的赋予了其更深层次的含义。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为岳阳楼立心。
这座岳阳楼,让范仲淹的意志得以长存,儒家求的,不就是这个嘛。
傅源站在岳阳楼上,看到的是“晦明变化,风雨阴晴”
感受到的却是“迁客骚人”
的“览物之情”
读着《岳阳楼记》,也是在读范仲淹的意志。
范仲淹将自己的心,立在了岳阳楼上。
其实类似的名胜古迹,皆是如此,之所以有“名胜古迹”
便是有人为其立了心!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越明年,政通人和……”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
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
“嗟夫!
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是进亦忧,退亦忧……”
“……”
说得好听点,范仲淹为岳阳楼立心,说的难听点,范仲淹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岳阳楼。
好在岳阳楼是个死物,只是被动地接受,简简单单的一栋建筑,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历史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