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而坐,昏黄的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何长胜抬手,颤抖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积压在心底的所有委屈与愤懑都随着酒水一并咽下。

“家盛啊,”

何长胜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你能这么说,爹这辈子就算是值了。

这些天发生的事,就像一场噩梦,爹心里憋屈得慌。”

何家盛又给自己满上酒,陪着父亲喝了一杯,酒入愁肠,他的眼眶也微微泛红,

“爹,我都懂。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那些风言风语,咱们都别往心里去。”

何长胜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今天你汤婶子那话,说得有多难听,我这心里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

还有你妈……”

说到这儿,他顿住了,脸上满是痛苦与纠结。

何家盛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

但是还不等何家盛说话,何长胜摆了摆手,

“不说她了。

今天就咱们爷俩,只说咱爷俩的事儿。

你往后有啥打算,跟爹讲讲。”

何长胜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何家盛沉思片刻,认真说道:“爹,我的产品马上就要销售了,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不用再看别人脸色。”

何长胜欣慰地笑了,

“好,好啊!

只要你有出息,爹吃再多苦都愿意。”

不知不觉,酒瓶已经见底,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何家盛起身又拿了一瓶酒,重新摆好杯子。

此刻,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屋内却因为这父子俩的对话,多了几分别样的温情,他们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交织回荡,似在诉说着独属于他们的故事,也编织着对未来的憧憬。

——

没过多久,按键手机如同一颗横空出世的璀璨新星,强势闯入市场。